{酒成殇}思君如明(11)
{酒成殇}思君如明(11)
( 注:文中部分引用只考虑情景融合,如有年代时代不符等穿帮问题请见谅。😁)
bgm:山之高
白真一想到婉妃在自己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就如同万只蚂蚁在噬咬。
我放下了一切,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信任你,可是你呢?
我可有哪一天为自己活过?
无法和自己心上的人相知相守,在宫中受尽凌虐,忍受太后的折磨就罢了,还要忍受宫里人的作践,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温暖,,,你呢,就因为我打翻了药就走了!嘴上说着我是你的妻子,也不来看看我,亏我还,,,,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
折颜屏退侍从,轻轻走进凤仪殿,殿里寂静一片,昏暗暗的。
下人都不知去哪了。
折颜心里想,这小狐狸,我不在的时候肯定又没有按时喝药,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一顿!
只有青玉案上摆着的一盏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劈啪作响,是整个大殿唯一的光源与温暖。
折颜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忽然,眼前一亮。
小狐狸抱膝一个人窝在墙角靠着,孤零零的,小小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襄奴说白天从高烧退了就一直在这窝着。
折颜没有说话,他看见案上有几页纸。
走上前拿起案上小狐狸涂鸦的诗,字迹潦草一看便知是心意烦乱,可细看那字里行间的怨恨之情也是不能磨灭。
折颜指尖捻着宣纸,看着缩在墙角的人儿,装模作样地啧了两声,然后爽朗地笑了:
“呵呵呵,此诗大有深意啊。”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这是在埋怨我留恋花丛。
严格的说,是埋怨我有了新欢。
白真仍然窝在墙角,低着头也不看他。
折颜走近看着人儿的小脸儿,鼓鼓的腮帮儿,嘟起的小嘴儿,小狐狸一贯的表情,一看就是在生闷气。
“真真,你看这地上多凉啊,来,朕抱你进寝殿。”还能怎么办?哄呗,自己犯错误了不知道吗?
“别碰我”小狐狸见他的手要伸过来,脸上显出不快,一爪子打掉了。
“是谁惹我的真真不高兴了?”折颜还是嬉皮笑脸。
“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唉~”折颜只能叹了口气,宠溺地笑笑。
“朕纳了婉妃,真真吃醋了。”
白真听闻急切地抬头,小脸儿憋的通红。
“我才没有”
折颜举了举宣纸“醋意还不小啊~后君是不希望朕纳妃吧?”
“陛下多心了,几句破诗臣妾不过写着玩儿罢了,哪里值得陛下如此多看几眼。”
“哦?是吗?”折颜故意摆出帝王的不耐烦。
“如此,朕便回去了~”
“那您干嘛还折腾到凤仪殿?直接去婉妃那不是更好?”
折颜停了脚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完回头看着靠着墙的小人儿,仿佛在说:挑衅君王,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他厉声一喝(其实哪有这么吓人,只是小狐狸自己觉得很吓人),人儿低了低头,自言自语嘀咕着,半晌后竟抽泣了起来
“不想来就不想来,干嘛来羞辱我,,,”小狐狸抱着膝,眼里渐渐濡湿,随后就阴转小雨,小雨转大雨,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了出来。
折颜可受不了了,再演下去真成火葬场。蹲下想抚摸人儿的小脸儿。
“真真,,”
“别碰我!你的手,恶心!”小狐狸说什么不让折颜碰到他分毫,好像折颜的手粘过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好好好,为夫错了为夫错了,真真说怎样就怎样”折颜紧张地缩回手,没有再碰他,只是在他跟前静静守着。
“去啊,去饮露轩,软玉温香等着你呢,在这干吗?”小拳砸到折颜胸口。
“夜夜笙歌黯然销魂多好,来这冷清之地干什么?”又是一锤。
其实白真也知道,婉妃不过顶多才“两晚”而已,这点事儿于帝王不过是鸡毛蒜皮,可自己就是难受。
他的眉眼,他的怀抱,他的肩膀,他的手他的一切,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而是另一个人也得到了!最主要的是有了新欢,第二天晚上又去了,都没有来看看自己。
“嘴上说着我是你的妻子,也不来看看我,亏我还,,,,”小狐狸抹着眼泪,折颜好不心疼,从前,他哪里舍得让他如此掉泪过?
“亏你还什么?”折颜激动得声音都抖了,“还想着我是吗?看不到我会想我?”
“你走!你这个混蛋,你走,我讨厌你!”小手落在折颜厚实的肩膀上,不停地推他打他。
“真真!我真的是清白的,我跟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敢对天发誓。”
“哼”
“若违此誓,让我立刻灰飞烟灭!”
白真赶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
“昨夜,前夜!你明明都在那!”
“那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
“没想到真真这么吃醋?”
“夜夜笙歌黯然销魂,原来真真喜欢这样的日子?”
“不让我碰?就是因为以为我的手碰过她?”
折颜一连三问, 听得白真有些眩晕,禁不住红了脸“混蛋,我才没有”
“呵,”折颜紧紧抱过在怀中摩挲。
摩挲了一会儿继续说“卿郎的一切,都是你的,别人都没有。”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 除了你,再无旁人。”“ 不信,真真尝一尝啊。”小小的软软的就在怀里,折颜低下头,把自己送了下去。
“唔。。。”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有个词,叫心有灵犀,所以白真感觉到了,他能感觉到,折颜没骗他,确实没有别人。
折颜松开了他,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如何?”
白真已经被他欺负地七荤八素,却仍然不肯松口“不知道!”
“哦?还怀疑哪里?”说着抱起来往殿内走,脚步似有些跛拐。是那晚急忙追人儿,一不小心踩到了人儿失手打碎的龙阳内殿的花瓶儿遗留的碎片所致。
“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划了一下,不碍事。”
“真真乖,身子才刚好一点,快躺下。”放在床上给小狐狸盖严实,折颜转身要走,衣服角瞬间被扯住。
“你干嘛去,,,”软糯糯地挽留。
“给我的宝贝拿药。”
“我已经喝过了~”小手攥着他的衣角不撒。
“这么乖?不想我走?真真不生我的气了?”折颜不要脸地躺了回去,钻进了被子里。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恨不得你多纳几个,榨干你才好!”白真蛹动着把折颜往床下挤去。
“别碰我!”小狐狸背过了身去。
“嗯,,已经验过嘴了,还是不信?”折颜欺身而上,那丝邪魅的笑,似一张天罗地网,压得白真无处可逃。
“那就验手,至于手嘛,,,”折颜曲指勾了勾,做了个极其暧昧不正经的动作。
“真真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折颜说着大手“啪!”地一把拍在小狐狸圆臀上。
折颜好笑地看着把自己拍在他圆臀上大手的手腕用小爪子慌忙抓住的人儿。活像个好像将要被男人轻薄的“良家少女。”
“乖,真真身体还没好,朕不过分,朕就是让你试试。”
“撕拉”一声毫不留情的扯烂了小狐狸仅剩的亵裤,另一只闲置的手勾上人儿白嫩柔软的一条大腿内侧,勾出一片空旷天地,圆臀上的手幽幽飘了下去。
“啊~”
“怎么样?”
“嗯,,嗯哼,啊~”
“如何?为夫的手清白与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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